！”
“刺啦！”一声，有一种火苗被冷水扑灭的声音，李小楠偷偷看了一眼鬼帝，只见这个一界至尊此刻正耷拉着脑袋一点精神都没有。
李小楠不禁叹了口气，拿出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，对鬼帝笑道：“小楠也没什么名贵的东西送给鬼帝大人的，一颗‘小小’夜明珠不成敬意。”
鬼帝微微皱眉，想要拒绝，却见李小楠向一旁抬头看着夜明珠的陆霓裳努努嘴。鬼帝顿时明白了意思，点了点头，伸手接了过来，屁颠屁颠向陆霓裳献宝去了。
李小楠头顶黑线，心道：你是一界至尊，注意点形象好不好！
他无奈地摇了摇头，夜明珠虽名贵，但在修真界根本不算什么，凡人的皇帝宫中都是这种东西，出了能发发光，好看些，也没什么用途了，而鬼界连这种东西都可以当宝，实在穷得可以……
“霓裳……”鬼帝开口道，面部表情有些抽搐，但不得不说长得好看，什么表情都会让人赏心悦目。
“哇！好漂亮！”陆霓裳的俏脸上顿时乐开了花，鬼帝也松了口气，笑道：“送给你。”
陆霓裳笑着接过，把玩起来，“谢谢师傅！”
“呵呵……霓裳……你还生师傅气吗？”鬼帝捏着黑袍的金边，轻声道。
靠！卖萌了！卖萌了！有木有啊！李小楠安静地负手站着一边，心中出现了咆哮马同志。
陆霓裳摇了摇头，“小楠哥哥说得对，我知道师傅是为我好……”陆霓裳用那小鹿般的大眼看向鬼帝，鬼帝瞬间招架不住，心都化了，顿时觉得李小楠这个人也变得可爱起来，她稍作停顿，摸着夜明珠扭捏道：“爹……”
鬼帝一惊，张着嘴，愣愣地倒退了两步，结结巴巴道：“霓……霓裳，你……你……叫叫我……什么？”
小鹿般的大眼忽闪忽闪，她又叫了声，“爹！”
鬼帝惊呼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陆霓裳一听，瞪大了眼睛，盯着鬼帝，她随心性单纯，但并不笨，鬼帝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——我是你爹，你怎么知道？
她叫鬼帝爹，只是想起了李小楠说的话，她觉得如果她也有爹的话，一定也没有师傅待她好，所以她想通了，以后师傅就是她爹，但没想到她这一叫，竟然……
李小楠只觉得口干舌燥，貌似由于自己的开导，加上鬼帝的误会，然后各种因素混合在一起，一个惊天身世要曝光了。
他想走，但四周弥漫着压抑的气氛，他怕稍有动作，就被鬼帝毙了，他只能硬着头皮干耗着。好吧，其实他是想听八卦来着。
陆霓裳咬着唇，支支吾吾道：“我……”
鬼帝叹了口气，蹲在身子，抚摸着陆霓裳的脸庞，柔声道：“霓裳乖，都是爹不好，爹不该瞒你，爹只希望你可以无忧无虑地长大。”
陆霓裳握住鬼帝的大手，喃喃道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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