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进去后，申颜已经在啃着玉米了。
“洺楼不愧是有名的消息库，她们竟然能认得出我来。”舒婳进去后，将外套挂在衣架上。
看来，司薄寒的关注度，是真的高了。
“那你可不，我现在都跟你沾了不少的光。”申颜的语气很平静，她吃完玉米后，擦了擦手：“你想吃什么，今天我请客。”
舒婳最善于察言观色了，她只是听了这么两句，就听出了申颜口吻中的不对劲。
她坐在餐桌上，淡笑着说：“我不挑食，都喜欢，你看着来吧。”
“好。”申颜也没和她客气，将服务员叫了进来，她拿着菜单随便点了几个，就对着服务人员说：“你出去吧。”
出去？
舒婳眨了眨眼睛，在服务员出去后，说道：“我已经给过小费了。”
“那个人是新来的，不懂洺楼的规矩，难免会出错，所以还是谨慎一点好。”申颜面无表情的说。
她起身，给舒婳倒了一杯清茶：“这个茶是我最喜欢喝的，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。”
虽然也在说话，但舒婳很清楚的感觉到，申颜语气中的冷漠。
“对了，我那件婚纱的成品，想送给你，它对我来说，有特殊的意义，所以……”
“好啊。”没等舒婳说完，申颜就开口了。
舒婳抿唇，轻点头。
气氛有短暂的凝固。
“喝茶啊，怎么不喝。”申颜扫了一眼舒婳，淡淡的说。
“可能最近操心的事情太多了，所以睡眠不太好，要是再喝茶的话，就更睡不着了。”舒婳不好意思的说。
申颜意味深长的一笑，端起了自己的茶杯，悠悠的说：“你是操心的太多，还是算计的太多。”
舒婳一愣：“什么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申颜你今天很不对劲，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，是工作遇到什么问题了还是什么？”舒婳干脆依旧直接问了出来。
申颜这个样子，她很不好受。
别人误解她可以，但，亲近的人，她还是不希望之间有隔阂的。
申紧咬着牙关，放下了被子，长舒口气，看着舒婳，嗓音清冷：“你在喷泉落水，究竟是不是尚欣推的？”
舒婳眼底一动。
“我要听实话，我要从你嘴里听到实话。”申颜认真的看着她：“以前我还觉得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，都有不愿意回忆的往事，但我现在忽然觉得，你舒婳好像从来没有拿我当朋友，我不顾自己的名声为你出头，可你呢？你把我也算计了进去？”
她失望的看着舒婳。
“我没有算计你。”舒婳拧眉，沉默几秒，沉着声音：“对，尚欣的事情，是我自己预谋的。”
她坦言承认：“我不想告诉你，是因为这，这其中牵扯的太多了，我没法和你说，而且我本来是想要蓝雪来推我的，我需要一个可以让自己卸妆的理由。”
蓝雪当时都已经到了，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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