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凌逸辰的疑问，何馨摇了摇头，道：“不一定的，主宰您可以将这当成位面核心的一种本能，它天生拥有交流的能力，可是这跟自我意识并不同，就好像是一段程序，这些都是固定设置好的，就像是人工智能AI，也能跟人进行简单的交流，但并不代表它具备了自我意识。”
想了想后，何馨觉得自己阐述的还不够完整，便再次补充道：“其实在一些科技发达的位面，是可以制造出具备自我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工智能AI的，它们被称之为智能生命，还没有诞生出自我意识的位面核心，打个比方，位面核心无法诞生自我意识的位面，比作您所生活的地球，科技还不够发达，无法创造智能生命，而科技足够发达到制造智能生命的位面世界，就相当于位面核心能够诞生自我意识的位面。”
凌逸辰懂了，都说得这么明白了，他哪里还能不懂呢？
一段可以与人简单交流的程序，与能够自我思考问题，拥有自我意识的智能生命，是截然不同的存在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，万兽域的位面核心，并未诞生自我意识？”
然而何馨却是摇头道：“不知，不过根据鬼蝗后提供的信息，当初位面核心与它交流的时候，看起来很像是不具备自我意识，不过也有可能是伪装的，或者干脆就是习惯导致的，也有可能当初并没有自我意识，但是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年，突然诞生了也说不准。”
好吧，也就是说万事皆有可能，具体如何何馨也不知道。
凌逸辰的疑惑无法得到解答，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继续自己的计划。
凌逸辰问道：“那倘若它诞生了自我意识，可以监视自己位面内的一切吗？”
何馨微笑道：“主宰是在担心，位面核心会对您进行监视对吧，放心吧，对于位面核心而言，无论有没有自我意识，位面内所发生的事情，就像是数据流一样，您可以理解为看小说和看电视的区别，位面核心只能够‘看小说’，而有些超出它掌控范围内的存在，则并不在这些数据流当中，比方说虚空半位面，再比如说虫巢系统，乃至所有外来生命。”
凌逸辰点头道：“也就是说，我和虫族的一切行动，都不会出现在位面核心的数据流中？”
何馨点头道：“没错。”
凌逸辰疑惑问道：“那这样真的不会出现数据错误吗？不会出现数据冲突的情况吗？”
两人现在的对话，是在把位面核心比作一段程序来看待，那么自己在来到万兽域后，做了很多事情，还跟很多人有过交集，甚至虫族还杀了不知道多少人，这些事情倘若不出现在数据流当中的话，那么这段数据，该如何解释这些人的死亡呢？
又或者说，这些人的死因又是什么呢？
何馨解释道：“涉及到外来生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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