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澈抬起封烟的指尖亲了亲，道：“我知道烟烟心里只有我，就足够了。”
封烟：“……”
夜深人静。
封烟睡着之后，司徒澈收到夜无极的传音，走出了住处。
夜无极咬着个苹果，吊儿郎当地倚在院外的树下，见司徒澈出来，吞了口中苹果问道：“师兄可想清楚了？现今仙魔刚刚和平，你这个时候离开，并不是好选择。”
司徒澈道：“后续事宜有公输建同代我处理，不会有太大问题。”
顿了顿，司徒澈又道：“这件事不管事成与否，我将让位与他。”
夜无极愣住：“你认真的？”
“自然。”
“你……！”夜无极没想到他会想让位，他没好气地道：“就算你要去杀那个幽王，你也未必会输，干什么这么急着交待身后事？”
司徒澈瞥了他一眼，“不是交待后事，杀了幽王之后，我要与烟烟隐居。”
夜无极无语了，原来是为了小娘子。
“不过……”司徒澈垂眸看了一眼鞋尖，“我也未必会成功。幽王虽然受伤，但还是很强，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。若我死了……”
“别别别！司徒澈我告诉你，你死了我就杀光仙修！”夜无极狠狠咬了一口苹果，尤觉得不解气，恶狠狠地道：“第一个就杀小娘子！”
司徒澈冷冷瞥了他一眼，“那不如我现在先杀了你。”
夜无极：“……”
他好烦，老不死的师父死时候用眼神威胁他。
现在这个师兄用语言威胁他。
司徒澈继续将刚刚没说完的话说完，“若我死了，告诉她，她自由了。”
夜无极烦躁地扔了没啃完的苹果，扒了扒头发，问他：“那你为何不让我帮你？我们联手胜算不是更大？”
司徒澈看了他一眼，转身往住处走的时候，声音传进夜无极耳朵里，“总得给师尊留个徒弟在世上。”
夜无极：“……”
他从未像今夜这般无语过。
盯着司徒澈进屋的背影，夜无极攥紧了拳头。
看，这就是他的师兄。
少时，总是护着他的师兄。
到现在，依然护着他。
……
……
司徒澈重新躺回封烟身边的时候，封烟咕哝了一句什么，往他怀里缩了缩。
司徒澈搂紧了她，给她掖好被子，摸了摸她的头发。
他眼中满是缱绻的光，声音几不可闻：“烟烟，我会回来。”
烟烟等着他，他一定会回来。
……
……
“烟烟，你准备何时动身去试练塔？”
摘星阁里，司徒澈如此问封烟。
一天前，他们便回到青云宗。
之前一直想去试练塔的小姑娘反而不着急了。
封烟坐在床沿上晃着腿，歪头问司徒澈：“阿澈，我怎么觉得，去试练塔这件事，你比我还急？”
司徒澈喝了一口苦茶，放下茶杯的时候顺手拿起书册，回答她：“你觉得错了。”
“是么？”封烟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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